韩冰虹哭叫不已,这是她有生以来最恐怖的事。
在女法官凄楚的哀呜中,赖文昌给儿子奠酒,告慰爱子在天之灵。
在场的人无不对这惊世骇俗的祭典叹为观止:七星临照下,把艳美绝伦的女体悬于死者头上,让逝者目睹仇人最凄惨的一面,对其而言是最好的祭奠品,就算是最大的冤仇也该死而瞑目了。
韩冰虹哭天抢地的呼救渐渐平息了,她已经心死了。
在烟雾缭绕中韩冰虹像一件祭品,活生生地供在死者面前,眼泪扑簌簌地流下,悲凄到了极点。
女法官就这样被悬吊着,心在无声的哭泣。滴血……而半小时候后,最残酷的事才开始!
赖文昌松开绳索把女人缓缓放下来,拉到在棺材边,但仍然保持着倒吊着的姿势。
韩冰虹已经两眼昏花,手脚被勒得生痛,不停的哼叫着,张开嘴一下一下地喘着气,像一条将要被宰的鱼。
男人将女法官放到离地一米高的地方,把女人的两条腿松绑,改成向两侧大大地张开吊着,赖文昌的身体镶入女体间,双手捉住女人背上的麻绳,ròu_bàng对准韩冰虹的大屁股。
韩冰虹面朝下,背朝天,心如死灰,像一头母畜等待配种,她已经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了,她唯一记挂的是儿子,只要亮亮平安无事,就算让她死也在所不惜了,这种耻辱是一生都抹不干净的了,自己已是带罪的不洁之躯,死与不死都已无关紧要。
guī_tóu顶开花瓣,重重地一刺到底。
啊……女法官大叫一声仰起头,头发随之一抖,在空中散开。
在这种不多见的姿势下,ròu_bàng改变了插入方向,直顶女体的后苍穹。
……受死吧……贱妇……赖文昌不往住自己的方向一下下扯动绳子,配合着这个动作屁股前挺,让ròu_bàng深深插入女体。
韩冰虹每被插一下就大叫一声,大汗淋漓,苦不堪言。
赖文昌毫不手软一开始就大开大阖地狠抽猛插,ròu_bàng带着仇恨飞快地出没。
不……啊……不行……
韩冰虹痛得面目全非,五官扭曲,刚被取环的zǐ_gōng由于还有创口,受到男人无情的戳击,撕心裂肺的痛让她惨叫不止。
赖文昌毫不理会,狠命杀戮,大guī_tóu重刺zǐ_gōng颈,女法官被前后推送,身体荡来荡去。
啊……
女法官的头持续仰起,凄厉地哀嚎。
儿子,睁开眼看看吧,老爸给你报仇了……
赖文昌老泪纵横,带着满腔仇怨狠操不止,像操纵织布机似的一推、一拉、一顶,ròu_bàng穿针引梭般贯穿女人的下体,好像要把她插烂似的。
你毁了我儿子,我让你一辈子做牛做马……
不要了……
韩冰虹被插得 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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