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要什么？和平？幸福？快乐？财富？美女？什么样的世界才是一个好的世界。”
空灵的声音困惑的问道。
“我不知道，也许自由的世界才是最好的世界。”
“自由是什么？”
“是混乱，是欲望，是失误，是不可知，是不可调和，是你这个至高神永远也不明白的东西。”
戏谑的声音再次响起。
“要是把创造世界的能力交给你，你会如何创造。”
“我？我不会创造，因为创造这世界从来就不是哪一个人，而是每一个人，每个人都是这个世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。”
“有意思，”空灵的声音难得的笑了起来，
“苏彻，你对这个世界还满意吗？”
“我不叫苏彻，我叫程咬金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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